着小嘴,泪眼朦胧地眨巴眼,呜呜咽咽地又有了吊嗓子的势头。

许文秀抱着的小糯糯听到动静小嘴一歪,明摆着不知道为什么要哭,但弟弟都起嗓了,看起来好像也很想附和几声。

桑枝夏当即头大如斗,果断说:“娘,婆婆,孩子就先交给你们了,我还有别的事儿,最近几日可能都不在家,我先走了。”

“哎夏夏你……”

“我先走了!”

桑枝夏起身转头走得毫不犹豫,许文秀和谢夫人对视一眼,二者眼中皆是无奈。

“这对当爹娘的,一个赛一个的心大!”

谢夫人嘀咕几句抱着怀中的小崽儿心疼得不行,许文秀暗暗咬牙:“且等你们忙完了回来的。”

“等你们回来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”

桑枝夏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寒战,紧跟着的点翠当即就说:“东家,您可是冷了?”

出门前谢夫人翻找出了一堆可以往身上挂的大氅狐裘,生怕桑枝夏出门受了一丝冷风。

可出了大门桑枝夏的行为就不太受管控,只从中选了一件披着,剩下的坚决不让上身。

点翠不甘心地说:“要不我……”

“不必。”

桑枝夏抽了抽鼻子把身上的狐裘拢起了衣领,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是去办事儿的,不是去滚雪地的,哪儿用得上把自己团成个球?”

“再说了,车里不是挺暖和的吗?”

马车从外表上看平平无奇,内里却经过了特殊的打造。

不光是车厢的夹板比寻常的马车厚了一倍,夹板中间还絮了厚厚的棉花,外层覆了一层防风的牛皮。

车厢里也早早地点了熏笼,温度适宜。

桑枝夏觉得如果不是点翠和画扇的嘴真的很碎,自己其实连这件狐裘都可以脱了不穿。

齐老原本是要跟着桑枝夏一起的,然而老头儿上车坐了不到一刻钟,就被热得待不住了,自己顶了雪帽出去骑马。

车厢里还坐着个被桑枝夏一起叫出来的沈安竹。

沈安竹是有生之年头一次在西北这样的寒冷之地过冬,身上裹出的厚度比起桑枝夏来只多不少。

头一次历经寒冷的沈安竹对车厢里的温热适应良好,拨弄着手中的珠串笑笑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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